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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草根NGO] 临终关怀服务惠及“没有支付能力的群体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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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3-6-5 21:04:47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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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波公益网讯:2013年清明节的扫墓花篮。陈旭的团队已经提供了五六十个有关临终关怀的治疗方案建议,也为一些临终病人家属提供了100多人次的培训——比如一门“如何说再见”的课程,包含病人的情绪、心理规律、临终前体征迹象以及探讨生命死亡等内容。摄影-同道中人/CFP


陈旭希望将自己做的临终关怀服务,惠及到那些“没有支付能力的群体”,也希望将临终关怀和生命教育的有关知识、技能和理念传递给那些家属。这些就是他坚持的“公益性”。他常常觉得,那些癌症或是绝症患者也是幸福的,“他们幸福的地方,在于他们有一段时间可以去思考和处理一些事情。”


2011年10月,北京的秋天,陈旭下了班,约着朋友去看电影。当时他在一朋友开办的软件公司负责市场推广的工作。他一个人在公车上对着窗外发呆,车子过了西四站后,他突然有了想为死去的人做点什么事情的想法。他后来回忆说,想到这个念头的时候,有一种“被电到的感觉”。


但对陈旭来说,这并非突发奇想。很长时间以来,陈旭一直“隐隐约约有一种感觉”,希望自己在这个世界留下一些痕迹。


那年11月,他与几个朋友聚在一起讨论做生意。陈旭提到做“追思会”,他想用追思会面向家属来做生命教育,希望人们更加珍惜生命。


大家对此“没有太多的反应,也不是很理解”。有的认为这与殡葬业贴近,容易赚钱有“高利润”,也有的人同意陈旭的想法。


之后经过一番讨论,共有六个人加入进来。


追思会正式运作是在12月,在陈旭和朋友搭建“生命有爱”网站之前,就有家属找上门来。这也是他们的第一单生意,是为一个刚刚去世的国防部维和指挥中心的军官做追思会。不过做了之后,觉得“还是有点官方,没有明显的自己的特色”。


死亡并不是终点


接着做下去,特色慢慢就形成了。


看上去,追思会与传统的葬礼没有特别大的区别。病人一去世后,陈旭就介入进来,从前期的寿衣和骨灰盒选择,到场地布置、瞻仰遗容,再到火化。但他会根据去世患者的经历,设计一些个性化的东西。比如在葬礼仪式开始前,会根据死者家属提供的素材制作简单的视频播放。


追思会正式开始后,主持人还会播放一段视频,解说死者的履历和他的一些故事。


此外,追思会在传统的葬礼上除有家属答谢来宾的设置之外,还增加了家属对死者表达感受,比如儿子来讲述他和爸爸生平中的故事。


同样,追思会里也会用艺术的方式来诠释死者的生命,如唱歌、跳舞或器乐演奏等。不过,这并非固定的环节,“需跟家属沟通来定。”


陈旭说,一般的家属在看到死者生前经历的视频时,“情绪会比较激动”;等到用文艺方式演绎死者生命的时候,现场会很“温馨”,家属的情绪也会舒缓的。


在不到一个小时的追思会里,陈旭会在每个环节中用不同的形式来表达和强调,“死亡它并不是一个终点,而是另外的开始。”


这也就是他想用追思会达到的效果——“用爱为生命画上句点”。


随后,有更多的家属主动来请陈旭为去世的亲人做追思会。不过也有例外。这也是他唯一主动联系帮忙做的追思会。


一个叫黄毅超的广东女孩,自己写了一本《临终日志》,让陈旭印象深刻。她很早就知道自己患上红斑狼疮,在上大学的时候边打工边给自己看病。她去世前后,陈旭决定为她做场追思会。


一个月的时间里,陈旭和朋友共为20多个死者举办了追思会。他发现,这跟他希望带来人们对生命教育的关注,尚有一定的差距。


“很多家属在家人刚离世的时候不愿意触动相关话题,将追思会作为生命教育切入点的话,已经晚了”,应该在人活着的时候做,作用才是最大的。


心里的伤口


陈旭说,他做临终关怀,跟自己父亲有很大关系。不过直到他成立了“信望爱”这家专门做临终关怀的民间机构,他才意识到这点。


2004年,父亲突然昏迷,送去医院,查出来是癌症晚期。做完第一次化疗后,父亲觉得“太痛苦,不愿再做化疗”了。


那时,女友根据自己父母亲患癌症的经历,建议他采取“消极保守治疗”,但他认为女友并不是一个权威的机构,“这并不是在帮助”,后来才意识,“她给的这些建议,都是合理的。”之后父亲“陆陆续续有半年走了”。这件事情,让陈旭觉得心有愧疚。


父亲老来得子,在接近40岁时才有了他。母亲患有精神**,需要父亲的照顾。在陈旭的记忆中,这个家是父亲一手艰辛地维持着。


在读书期间,陈旭说他一共献过10多次的血。


他觉得母亲的病和家庭的艰难,让他总有一种“被伤害的角色”,他想实现自己的价值。


1998年,读大二的时候,陈旭成为志愿者,在北京慧灵为智障人士做义工服务。毕业后,陈旭去了共青团中央下属一家事业单位,做网站教育,负责青少年的在线咨询和访谈工作,陆续接触到一些NGO.


2008年春天,陈旭去佑安医院做志愿者,见到一个来自宁夏的20岁的男孩孤单地躺在病床上,没有亲人在身边。他告诉陈旭,他的妈妈改嫁,爸爸患有精神病,离家出走,剩下爷爷与他生活。


陈旭见到他的床头摆着一碗粥,心里突然有种冲动,想给他一勺一勺地喂饭。他甚至想,每天下班,他都能过来喂些东西给男孩吃。陈旭问过男孩,怕不怕死?他回应说,不怕死。陈旭了解他“很痛苦”才这样说的,对他来说,“死亡是一种解脱。”不到一个月,男孩去世了。


这个冬天,陈旭的母亲因感冒致使心肺衰竭离开人世。


2012年,陈旭终于尝试将追思会的工作,与自己的经历牢牢地联系起来。在那之前,都是自己心里的伤口。


为死亡做好准备


父亲临终前的痛苦,也是陈旭内心的痛。


他发现,在内地,患有癌症,大部分家属只能通过医院,判断该怎么做。但他希望给患者和家属更多的可能性,并不是否定医院的做法。同时,他也发现了“家属对病人的重要性是其他人无法替代的”。面对面给病人提供服务的时候,志愿者与病人之间有距离,病人对志愿者的接纳度并不高。相对于病人来说,他们更愿意接纳家属的意见。


也正是在这样的思考下,“信望爱”更加侧重病人的家属关系和培训。


和追思会的重点不同,现在,他和志愿者们每周都会去北京的两家肿瘤医院,站在门口发传单。临终关怀的服务,一般会在病人临终前的3~6个月时候介入进来,如今,他服务的对象大部分是外地人。


之所以选择肿瘤医院,是因为他们让临终关怀有实施的可能性,肿瘤病有持续时间,目前的死亡率又比较高。如果病人家属有兴趣的话,陈旭会和他们讲临终关怀。一般是在周一至周五的上午,人会比较多,一次会选择一家医院过去。他们每次发100张左右,真正有效的只有10张左右。


目前,陈旭的团队已经提供了五六十个有关临终关怀的治疗方案建议,也为一些临终病人家属提供了100多人次的培训——比如一门“如何说再见”的课程,包含病人的情绪、心理规律、临终前体征迹象以及探讨生命死亡等内容。


陈旭介绍,临终关怀主要是通过招募来的志愿者来完成,平均年龄在45岁左右。志愿者并不直接给这些临终关怀的病人提供治疗性的建议,更多通过与陈旭联系好的几家台湾协会组织来沟通。这些建议,一般会考虑到其家庭的承受能力,更主要考虑患者本身,一般“比较保守,只针对症状,需要的花费不多,经济压力并不大”。


“大概有60%的技术会采纳我们提供的方案”,陈旭说,这些家属接受服务后,通常会回到老家,所以只能通过电话进行回访了解。不过,他也认为“自己提供的临终关怀方案也不是有绝对权威性的”。


目前专门提供临终关怀服务的机构数量并不多,即使有一些私人的盈利性医院在做,“是纯粹商业化的,公益性没有凸显出来”。陈旭打算以此为志业,将自己做的临终关怀服务,惠及到那些“没有支付能力的群体”,也希望将临终关怀和生命教育的有关知识、技能和理念传递给那些家属。


这些就是他坚持的“公益性”。他常常觉得,那些癌症或是绝症患者也是幸福的,“他们幸福的地方,在于他们有一段时间可以去思考和处理一些事情。”


“如果我是躺在病床上的患者,我一定希望我的家人好好地活下去,为死亡做好足够的准备。”陈旭说,他现在所做的事情,是他生命最后时刻希望得到的东西。


(来源:中国财富王发财对此文亦有贡献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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